万青1984

日本换年号的那一天，弗朗西斯没有在场，他是从电视上看到的：本田菊沉静地站在一旁，嘴角有点向上，首相手中的白色牌子一翻，“令和”二字赫然出现在板面上，本田菊的嘴角又上扬几分，眼底神色明亮一下，笑得温柔 。

一个时代的铺陈往往接在另一个时代落幕的帘布之后，说不清楚是好是坏。

后来巴黎圣母院的塔楼倒塌了，一把火干净了玻璃花窗，那些光曾经透过细碎的花纹打在他脸上，彼时还没有描写钟鼓楼的爱情的诗篇。往后还有吗？还有爱情在这上面发生吗？

不得而知了，对于弗朗西斯来说，这已然是一个新时代。他跪在地上，颂唱悠扬的马赛曲。

“天佑法兰西。”